将门带上,然后扑通一声,就跪到曾云的面前,手捶着自己头,捶得砰砰作响,然后痛哭流涕到:“曾市长,老周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李富贵这家伙走得这么近,不该听听他的谗言!说帮让帮他们局里从市财政争取2000万元资金,他就给我点好处!……现在,这事儿被捅出来,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曾云看着周天南老泪纵横的脸和巴望着他时可怜兮兮的神情,心道这家伙,哪还有点副市长的样子,整个人,就如抽去了筋骨一般,没了活力,没有神色飞扬,完全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看到周天南这样,曾云气愤道:“你起来啦!你看看你,成什么样?而且,既然这事儿你做了,钱你收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明知道这忙,我不会帮,而且也帮不了!”
周天南依然跪在地上,手扒着曾云的桌子,流着老泪委求道:“我也知道,这事儿我做得不对!而且这钱,我刚才让我老婆,将钱退回城管局了!……所以,曾市长,看在咱们以前是老同事的份上,看您能不能在金书记面前,帮我求求情,对这事情给我网开一面。我老周一辈子感谢你,以后鞍前马后,我老周保证……”
曾云打断他话道:“这钱,你退了?”
“退了!刚去入的账!”
曾云哦了一声,再寻思道:“但是,就算如此,人家也不定放过你!你不知这次负责此事的路北方,他是什么性格!但凡落在他手上,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所以,你还是起来,出去吧!”
“啊?……曾市长,我老周真是没辙才来求您的啊!望您给咱行行好,帮帮忙啊!”
说着, 周天南又抹泪。
曾云见周天南这样,便勾了勾手,示意周天南先起来,他再想办法。
周天南起身后,曾云问他道:“当时,他为什么要送那么多钱给你?”
“我刚才说了呀,我帮他们局里从市里,争取了2000万元资金。”
“这理由不行,帮城管局争取资金,你拿回扣?这罪更重!”
“那?”
“你想想,你为什么收城管局这个钱?是不是给他们做了什么服务?作了什么指导?比如说,你帮他们局里提供了什么建议?……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