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一眼道:“我简单的说,你现在就是市委书记,对!现在你就是我这角色,你怎么来处理这件事,你说?”
路北方还是没有说话。
金哲抽着烟,围着路北方转圈道:“北方啊,我知道,你对绿谷县有感情,对这些两个拟任职的干部,看不上!但是,你要知道,咱们现在市委市政府这帮人,那是一体的,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这次来说,将省领导得罪了,你说对我,对曾云,对湖阳,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路北方微微抬头,望着金哲,喃喃道:“金书记,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这两人能力差,与县长这职务不匹配!”
“哼!你呀你?……”金哲的眸子,充满哀怨地盯着这年轻人,他深深叹了口气道:“北方啊,你还是年轻了一点!在官场中,哪有事事能顺着你意的?就算我是市委书记? 这市里工作搞得不好,在全省掉了队,出了安全事故,还不是到省里要受委屈、挨批评!哪怕放市里,很多事情,还不是忍在心里!”
“是!我们在工作中,有很多事情,很多人,都看不惯!但是,我们不能冲动行事,更不能因此而失去理智,而是要用更为圆融、更为包容的态度,学会冷静分析,理性应对,用智慧和策略来化解困境。这既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也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而不是你这样,在会上发通火,将人得罪光,这对事情,有帮助吗?”
路北方能走上常务副市长的位置,就是金哲,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人!当然,金哲也知道,这个年轻人血性、正直、又有担当,这些,都是他欣赏的。但无疑,官场深似海,他在上升到市级层面后,面对市里这种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显然还缺乏经验。
如今这番话,也算和他掏心窝子、推心置腹的交流。
路北方静静的观察着金哲,见他时而双眉紧锁,时而目光如炬,时而将烟狠狠地抽,抽为烟杆上呈现灼目的火花,路北方在这过程中,感受着金哲的严谨和负责,更感受他的用心良苦。
在金哲的办公室出来,路北方请了两天假。
一是他感到心情沉闷。
二来,也要接刚刚生产的妻子段依依出院。
事实上,照顾段依依的具体工作,路北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