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上面,将他给拦截下来?而且,你怎么会想到将这人交给了军方?”
路北方被这么一问,眉头紧紧皱起来。
他的初衷,很不想将自己暴露出来,但眼下,看样子不仅张宏伟骆明等人知情,就连省里,以及唐平、卫均芳等人,全都知道了。
路北方眼见没了拒绝的理由,而偏偏他不想将真实的心态,在当时表露出来,只得淡淡说道:“我当时,完全凭的就直觉,当时在市公安局指挥中心,我一听这两家夜总会的老板跑了,我当时心里一愣,认定有老板,肯定会连夜开车奔出浙阳省。没想到,这还真是蒙对了!”
“至于让军方带走重要证人庄子豪?我说实话?”路北方骨碌着眼,望了望唐平道:“我在市里工作这么多年,早就听人反应过他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出了这么,他又带着几人去押人回湖阳,我第一感觉,就是不能将重要嫌疑人庄子豪交给他!…当然,让军方带走庄子豪,还有重要因素,就是这次夜总会有名内部保安,在两方的冲突中死了,他是刚退伍的军人!”
“你以前,就听闻代紫金,有一些不好的事情?你说说,是什么事情?”此时宋云海帮着撵了句话道。
路北方知道,跟唐平、衣瀚林这些人讲话,没有证据,就不能乱说,不然,被他们揪着话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哪怕是宋云海提问,路北方依然避重就轻道:“对代紫金这人的具体事情,我真不清楚!我对他的事情,完全凭的就是直觉!”
……
问来问去,却没有落到任何工作上。
这肯定不是唐平和衣瀚林想要的结果。
在闲聊别的几句后,卫均芳见唐平问话太直,路北方思想过于紧张,根本问不出有用的东西。
因此,再问话时,卫均芳主动欠了欠身子,望着路北方道:“我们都以为你让中部战区将人抢走,就是掌握着代紫金身上!担心他在将庄子豪抓回来后,有意串通,掩盖不可告人的秘密!原来,还没有这回事啊?!”
路北方连连点头!
卫均芳缓了缓,接着身子往前探了探道:“路市长,实不相瞒,我们也看过了庄子豪接受审讯的视频。在审讯中,他对我们湖阳多名重要党政干部进行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