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您跑空了!”
储春天笑笑,握着路北方道:“我假期回南晖,今天要回杭城,便想来您这坐坐。”
路北方将储春天领到自己办公室,邀请入座,泡茶,寒暄。
在聊了一阵子后,储春天这才望着路北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微微愣了一下,望着路北方便道:“北方,来你这,其实,我还是有点事!”
路北方抬起头来,脸带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储春天道:“储厅长,你有什么事请直接吩咐,我路北方能办的,保证不含糊。”
储春天见路北方爽快,当即便将之前孟伟光将他叫进办公室,吩咐他在这个季末搞预算的时候,将湖阳的财政预算削减3000万元之事,给路北方说了。
按储春天的判断,路北方对这事,肯定会骂孟伟光的娘!
甚至可能拍案而起。
然而,事实却与储春天想象的有点不同。
路北方在听完了,他没有发火,也没有拍案而起。
他甚至朝着储春天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冲储春天道:
“老孟这心胸,还真是窄了点啊!我以前就得罪过他,他就想整我!没想到他现在当省长了,格局依然没大开,还是想着如何整我?如何要让我屈服,去求他?”
路北方的眉头皱了皱,依然笑着道:“但是,想让求他!他做梦去吧!……就这,他想出削减湖阳财政预算这损招!说句实话,这简直就是蠢到家了!我湖阳发展好了,他难道当省长的脸面无光?现在他要控制财政权利,削减湖阳经费,想必就要湖阳发展放慢呗!湖阳发展不起来?难道他当省长的脸上就有光了?我真是想不通这当领导的,什么格局呢!”
仅仅叨唠了这么一句,路北方一边给储春天倒茶,一边就满脸笑容地盯着他:“储厅长,你能将这事告诉我,我很感激。今天,你好不容易来我湖阳一趟,这不痛快的事,咱就不提了!我上回听宗国说,你和他还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咱们就不谈工作了!刚才我已经给宗国打过电话,他在从县里回来的路上!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出去转转,透透气,找个地方聊聊天,喝喝小酒去。”
储春天看看路北方这遇上事情,根本不上心的样子,突然有了些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