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是不知道做一个衙门的主官的好处的,做主官有权有势不说,在自己的衙门内其实就是一个土皇帝。
不用看别人的眼色,相反一衙门的人还得看你的脸色行事。
刑部侍郎曾墨做梦都想登上刑部尚书的位子。
现在的刑部尚书曹百里太不是个玩意了,一天到晚就只会捞钱捞美人。
对上司是哈巴狗,对下属则是一头恶狼,在刑部尚书曹百里手底下,刑部侍郎曾墨不知道受了多少气。
侍郎如此,底下那些小官小吏就更别提了,大家之所以还愿意呆在邢部受气,不光这有一份稳定的月俸,更重要的是邢部油水多,受这点鸟气算个屁。
与月俸油水相比,面子尊严鸟气都算不得什么,所以当刑部侍郎曾墨听到姓林的小子极有可能掌控大理寺,曾墨那叫一个眼红加妒忌。
中书侍郎郭亦镇晓得曾墨会眼红,他此刻就想把曾墨心中的怒火挑起来。
“或许那步棋就下错了,不该听李隆那厮的主意去收买这姓林的,如果对这位林大人一直保持着打压态势,估摸着这位林大人永远只是个六品官,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对呀,也不知道中书大人咋想的?怎会信了这么昏的招明摆着打压这位林大人比收买他要实在,中书大大咋看不到呢?”
刑部侍郎曾墨一副埋怨人的架势,脸上却没有一点怒火。
刑部侍郎曾墨说归说,就是不上中书侍郎的套,这让中书侍郎郭亦镇有些失望,郭亦镇顿时没兴趣了。
郭亦镇说:“咱们还是撤了吧,也没啥可干了,对了,安排人守城门及搜查没有”
刑部侍郎曾墨回道:“城门下官叫人去守了,至于搜城就交给开封府去办就好了,我们还是等着看戏的好,反正我们又做不了主。”
中书侍郎郭亦镇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暗骂曾墨狡诈。
刑部侍郎曾墨早晓得中书侍郎郭亦镇善于利用人当棋子,他才没这么蠢这么容易被利用呢,他又说道:“事交给底下人做,咱回了吧。”
中书侍郎郭亦镇再次点了点头,两人出大理寺然后各自乘轿回府。
刑部侍郎曾墨说赵晨和林哲他们跑了,其实是有点夸大其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