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时庄主,林某只是问一些庄内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紧张,对了,林某过几日就要返京了,不知你银票准备好没?”
时令回笑了一声。
“大人,己经准备好了,十万贯一张,共四十张,大人请看。”
时令说着双手把一叠银票捧了上去。
林哲身旁的周万通见状立马上前接银票,接过之后看了看,又数了数这才转手放在了桌子上。
林哲懒得看那叠银票。
“时庄庄,这是打点用的,可不能出问题,你确定这些银票能取出钱不?”
时令响亮回道:“大人,保证能取出现钱,草民可不敢拿全庄人的性命开玩笑。”
“时庄主,那林某就放心了,这钱一送,青州之乱就可结束。”
林哲给时令说了一个定心丸。
时令很高兴,这钱总算没白花,总算把时家庄从淤泥之中拖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时刚,知道时刚要他赶快走了,他便向林哲提了告辞。
林哲不但出言没拦,还开口命周万通代他送一送,可当时令和时刚走到门口时,林哲忽然说了一句。
“时庄主,可不可以等一下,林某差点都忘记了,林某有一事还须问你。”
有事问我?什么事?时令听到这不由停下了脚步。
“大人,有事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时令客气的说道,眼里却满是疑惑。
林哲用手一指椅子,说:“时庄主,你先坐,就二句话的事,一会工夫林某便问完了。”
凭心而论时令这个时候是很想走,可既然林哲开口了,时令就不好走了,时令只能故作镇定从门口踱回来,一脸焦急的时刚此刻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也要过来跟时令一起坐好。
林哲语气微变。
“时庄主,是有这么一件事情,那天放回的青州官员一致指认时家庄屠杀了安大人跟范大人及其家人,这个指认很严重,不同于其他的,林某在这希望时庄主给一个明确的交代。”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指认?时令听完整个人都蒙了,时刚也是一头的雾水,这指认太猛了,简直要人性命,可不能由着那些青州官员乱指认,时令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