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你们究竟有没有出兵攻打兖州?”
林哲逼问道。
“大人,我们没有兵发兖州。”时令和时刚异口同声的回道。
林哲看着时刚。
“不对吧,你那日在青州被俘,你亲口说时家庄出兵一万攻开打兖州,我们赶回去救援兖州时发现兖州正被围攻,你解释一下,如果你解释不通,你掂量一下后果。”
时刚无所畏惧。
“大人,小的那时说了慌,小的之所以那么说慌主要是为了制造恐慌逃跑,其实时家庄没有那么多兵马,时家庄总共也就五千兵马,其中有三千兵马要守时家庄,那日小的自作聪明了想打你们的伏击,结果弄巧作拙了。”
时刚的这个解释还行,能勉强说的通,如果不是时家庄攻打的兖州,那又会是谁?从当时的情况看,那波攻打兖州的力量还颇强,都攻进城去了,若非援兵及时赶到,兖州城的百姓恐怕要遭殃了。
“如果你们没攻打兖州,那又会是谁在攻打的兖州?在京东路谁有这个力量攻打兖州?”
林哲又问道。
时刚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大人,这个小的就不知了,不过兖州那边常有盗匪出没,可能是盗匪想趁兖州防守空虚攻进城去大肆劫掠一把,这个要问当时守兖州的官了。”
问兖州的官?兖州的官不是一口咬定是时家庄的贼兵来攻了城吗?林哲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人说了慌。
“段虞侯,你先把他们押下去,要关单独的狱房,不准跟任何人见面。”
林哲命令道,说完即出了青州大狱往衙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