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对了,我上次说了要阉了你儿子,你等着啊。”
说完江佑啪嗒一声挂掉了电话,然后问路荣:“我叔和婶的电话你打完了?这么快?”
路荣点了点头:“嗯,我就说了句我跟江佑把杨永红的祖坟刨了。我爹我妈就吓到了,这会两口子估计已经到火车站了吧?”
江佑拍了拍脑袋,忍不住吐槽道:“妈的,胖子,咱俩这次真的是玩大了。”
同一时间,在北都三道口的一处部委大院门口。
被岗哨拦在门外的右红梅和江大河心急如焚。
右红梅忍不住自责道:“你说我这是什么脑子,那个电话本以前都带在身上的,怎么这次偏偏就没有带呢。”
见老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提着烟酒的江大河硬着头皮来到岗哨门口。
“小同志,麻烦您通传一下。我爱人叫右红梅,真的是右云松同志的妹妹。”
岗哨上的战士也是一脸为难:“同志,您这只有名字没有门牌地址,又没有预约,我们真的没法放行,照章办事,请您理解。”
江大河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右红梅身边,两人颓然地坐到了马路对面的长椅上。
只是每有一辆车进出,右红梅都会伸长脖子使劲张望,希冀能看到自己哥哥的身影。
两人就这么坐到了中午,右红梅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是高岩,请问您是哪位?”
忙办案忙得连轴转的高岩此时刚得空喘一口气,就看见手机里有个号码打来了许多个电话,立即回拨了过去。
听见高岩的声音,紧张的右红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个,高岩,高警官呀,我是江佑的妈妈。”
“阿姨好!”
高岩一听是右红梅,立即回应道。
“小高啊,我听说,这你们警察在抓我家小佑,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右红梅发问,高岩这才想起来今早专案组开会时通报的最新进展。
他急忙跟右红梅说道:“阿姨,你要相信江佑,也请相信我。”
“真的?”右红梅将信将疑地问道。
高岩想了想,问道:“阿姨,江叔叔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