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
“爱妃啊爱妃,你可一定要挺住,咱们说好要白头偕老,你可不要抛弃孤。”
“哪怕是为了三个年幼的孩子呢。若你不在,他们多可怜!”
想到此处,朱标潸然泪下。
好一会儿后,朱标收拾好心情,这才回到春和宫。
穿过通往太子妃所在后院的月洞门时,朱标身旁景物陡然变换。
心不在焉的朱标往前走了几步,才惊觉自己置身于一间屋子里。
左手边有一条像是用整块石头掏出来的楼梯。
楼梯旁是两排铁椅。
椅子正前方墙壁上挂着一个长方形、不知是何材质的黑色板子。
再旁边是两套柜子,一前一后摆放着。
后面那套靠墙的木柜比较高,一个个小抽屉上写着药材名。
前边的透明柜子只半人高,里面摆放着一个个纸盒或瓶子。
更里面放着三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
整个地面通铺着石板一样的东西。
这些石板的尺寸以及上面的木纹完全一样,称得上巧夺天工。
“这里是什么地方?医馆?”朱标错愕道。
空荡屋子里突然有人说话,很难不引起察觉。
正在二楼练习缝合的李中孚探头看了一眼。
见来者只有一个人,他快速走了下来:“兄弟,你是怎么过来的?从哪儿过来的?”
注意到来人穿着明朝风格的古装,留着长发,李中孚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如今是哪朝哪代?你叫什么名字?”
打从李中孚露面,朱标也在打量他。
见他生的剑眉朗目,鼻若悬胆,耳垂大而厚,朱标对他生出一丝好感。
又见他二十来岁,约莫八尺高,不胖不瘦,可皮肤白皙的像是没出深闺的小姐,朱标断定这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
目光在他那一身奇装异服和寸头上不断扫视,朱标温和一笑:“问别人问题之前,兄台不该先介绍下自己?”
哟嚯。
这么谨慎?
“我叫李中孚,贵州人士,辽宁中医药大学应届毕业生,硕士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