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朱厚熜聪明呢。
被打击到无语凝噎之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太祖爷既然还愿意跟自己讲这么多话，而不是直接杀掉自己或废掉自己，说明还是对自己有一丝期望。
那……。
“太祖爷，孙臣想问李大夫几个问题。”目光灼灼的看向吃瓜看戏的李中孚，朱厚熜语气郑重的请求。
朱元璋也看向李中孚。
李中孚点了点头：“你问吧。”
“您是神仙吗？”朱厚熜问道。
“我不是。”
“您见过神仙吗？”
“没有。”
“连您这样的人都没见过？那后世有其他人见过吗？”
“不清楚。”
“这样啊。”
朱厚熜……的信仰崩塌了。
朱元璋纹丝不动，甚至对朱厚熜的问题十分不屑。
反观同样一直在吃瓜看戏的李二，神色的变化要多得多。
对于鬼神之说，他潜意识里也是有些信的，不然在生命的最后几年不会病急乱投医，各种磕丹药。
许久之后，朱厚熜起身脱掉了外面的道袍，又理了理内衣，这才十分标准的行了个下跪礼：“太祖爷，孙臣回去后就下令拆掉宫观，赶走道士，搬回紫禁城居住。
之后孙臣会恢复上朝制度，勤于政事，亲贤臣，远小人，减免赋税，清理贪官污吏。
孙臣还会令人选贤能女子填充后宫，多多生育子女，再选贤能之人为储君，以备将来。”
朱元璋道：“这几句倒还像人话，看来你内心中很清楚你那一朝的弊端，更知道一切问题都起源于你这个皇帝。”
“孙臣……知罪。”
“你想亡羊补牢，也得看你够不够格，咱手里可不缺能做好皇帝的龙子龙孙。”
“请太祖爷指条明路。”
“咱这里有个问题，你试着答一答。”
“请太祖爷发问。”
朱元璋先大概讲了讲李中孚传授的经济之道，随即问道：“朱厚照发兵攻打倭奴，你已经知道了，说说看，他会如何利用倭奴的金银达到富强大明的目的？”
朱厚熜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