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想把他的手给打开。
“这是典型的柑桔汤证,鹤鸣,你去熬药吧。”李中孚麻溜给他贴了一张退烧贴,一边对跟上来的朱鹤鸣道。
朱鹤鸣‘嗯’了一声,下楼熬药去了。
喝过药,刘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给他盖了一层薄被,李中孚走出病房,伸手示意邓绥跟上。
邓绥轻轻关上门:“李大夫,我孩儿他怎么样了?”
“体温能降下去,就问题不大,我待会儿会让鹤鸣熬一些婴儿辅食,果泥、米糊什么的,他醒过来后,你一点点喂给他吃。”
“我记住了,谢谢李大夫。”
“那先这样,一个小时后我再过来看看。”
“一个小时是?”
“就是半个时辰。”
“好。”
李中孚走后,邓绥回到了病房。
摸了摸刘隆的脸蛋儿,感觉好像不那么烫了,她心里稍安。
这才顾得上打量病房里的设备和物品。
“此地好生神奇,都是以前没见过的东西,看来我儿命不该绝。”
“如此看来,此地或许真如他所说,可以接收各个朝代的病人,那……不知先帝是否会过来?”
……
紧赶慢赶,收到守门人消息的汉武帝刘彻和卫子夫终于赶到了仁爱医馆。
来到病房外,刘彻想推门进去,被卫子夫拦住了。
“孩子还病着呢,陛下你要在这个时候和他的母亲谈论杀敌治国吗?”卫子夫问道。
“有何不可?国家大事最为重要,朕相信邓绥能拎得清。”刘彻反问。
卫子夫心中暗暗鄙夷。
难怪我们母子后来都被你逼死了。
邓绥她肯定是拎得清。
可陛下你好像拎不清。
估计里面那个叫刘隆的孩子的死活,你也不是很在意吧?
毕竟你们刘家有的是孩子替换他。
那邓绥呢?她也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