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那闲得发慌的人想跟他逗闷子,故意让他给看病。

    没想到他真有几把刷子,看了几眼便把对方的症状说了个一清二楚,并从葫芦里倒出药丸,当场把对方给治好了。

    这人大惊失色,知道自己差点冲撞高人,连忙付钱并赔礼道歉。

    要不是他是本地人,大家都以为他是托儿了。

    经此一人,其余人也都纷纷来找李中孚看病。

    但实际上这些人里没几个真的有病的。

    毕竟他们大多都是有钱人,有点头疼脑热就会找大夫看,甚至有可能获得三山宗的丹药,想病都难。

    李中孚甚至怀疑他们中可能有三山宗某些弟子的白手套,专门负责帮那些人弄钱。

    不然很难解释县城不少医馆都能买到丹药、灵药来治疗病患。

    李中孚不动声色的为他们诊断着,然后有病的治病,没病的补肾,一天下来挣得铜钱都快装满他用来遮风挡雨的斗笠了。

    相熟的病人在等候看病时,难免谈论一些事情。

    李中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轻易便将他们的言语听进了耳朵,记在了心里。

    夜晚时,李中孚泡了壶茶,坐在窗边自斟自饮。

    “果然不出我所料,白天来看病的人中有三山宗某位仙长的老表的孙子,也有某位执事的情人的兄长,亦或是某某杂役的父母。”

    “他们联合那些人偷卖灵药,倒卖丹药,俨然都形成产业链了。”

    “可见看起来很美好的三山宗已经是千疮百孔,当初的好政策都逐渐因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变了味。”

    “这些……并不关我的事,我也管不了这么宽。”

    “可是整个三山宗最强的掌门也才筑基期,这就有点让人无语了。”

    “按照一般小说的套路,筑基最多比炼气高一个境界,属于是新手村级别的高手吧?”

    “他能让我如愿以偿吗?”

    深思一阵后,李中孚心中逐渐有了主意。

    当即不再做他想,脱掉衣服,上床睡觉。

    转天,李中孚继续摆摊儿。

    一夜过去,他的名声在附近可传开了。

    因此今天来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