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倒在酒店的大床上时,苏曼还有些晕头转向。

    什么玩意儿?

    她还从来没听说过,追人要先从滚床单开始展示诚意。

    这顺序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倒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下松软洁净的床单上,几处被弄乱的褶皱,像一朵朵绽放开的圣洁白花。

    都说萧家少爷萧北声洁身自好,不重色不重欲。

    可是现在苏曼怎么觉得,他比她这个花名在外的海后,会玩多了?

    苏曼其实还没有过。

    萧北声是她第一个男人。

    进行到一半,萧北声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他眼底的诧异十分明显:“你怎么……”

    苏曼有些难为情,装作不耐烦道:“做不做?要做就赶快,我不喜欢在床上废话太多的男人。”

    萧北声扬了扬眉,脸上闪过一抹意味难寻的笑。

    火热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苏曼才悠悠醒来。

    房间里已经看不到萧北声的身影。

    她的衣服整齐地挂在床边的沙发上,只要她伸一伸手,就拿得到。

    昨晚她的衣服被扔了一地。

    现在这么整齐,估计是萧北声起来时,替她收拾过了。

    换好衣服,萧北声从屋外进来了。

    苏曼微微一怔:“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萧北声不言语,目光落在她睡过的地方,洁白的床单上,有一处落红,殷红的血迹宛如盛放的杜鹃花。

    萧北声神色复杂。

    外面都传苏曼交往过的男友数不胜数,这副身子早被人玩烂了,竟没想到,还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