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着两盏床头台灯还亮着,光线柔和,萧北声和苏曼靠坐在床头。
萧北声认真跟苏曼解释了他跟慕初初的关系。
“……事情就是这样,我之所以对她这么特殊,是因为,在替一个老朋友照顾她,至于老朋友是谁……这个涉及到以前我做律师时接的一桩案子,必须保密,所以不能告诉你。之前没有跟你明说,也是担心把你牵扯进来,可是没想到,让你多想了。”
苏曼说:“不是让我多想,是你让慕初初多想了。”
“什么意思?”萧北声拧眉,“你是说,慕初初以为我对她有别的意思?”
“是啊。”
“笑话,我除了特殊关照她一些,其他时候,对她就像是对邻家妹妹,也从来没有跟她表露过自己有其他的想法。”
萧北声觉得荒唐。
苏曼问:“她是不是也不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么特殊照顾她?”
“对,这件事,我一直瞒着她,不希望她心里有压力。”
“这不就结了,她一个刚踏出社会的女学生,警惕性肯定很高,你这么无缘无故地对人家好,她肯定以为你对她有所企图,之前她找到我,说你这么对她,她心里挺有压力的。”
苏曼没觉得萧北声会在这件事上撒谎。
接触这小一年,苏曼也差不多摸透了萧北声的性格。
他在人际交往上是个人精,但是一碰到爱情,就有点轴,他似乎真的看不懂女人的心。
萧北声想不明白了:“那她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
“好不容易能到鼎盛工作,你现在跟她又是上下级关系,她当然是怕得罪你,丢了工作。而且,在她看来,你一直没有戳破,女孩子脸皮薄,也不可能直接拒绝你。所以只能想到到我跟前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