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她推了他一把,“别闹,好累,睡觉。”
因为困倦,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轻轻浅浅的嘤咛,像是在撒娇,挠在人的心上,更添了一把火。
她转瞬就睡了过去。
实在是太困了。
只是在这个梦里,她做了一个令人羞耻的梦。
苏曼清晨醒来,脸上还留着余热,梦里的尺度,大得令人羞愤。
她刚要下床,就感觉到了腰上、腿上,一阵熟悉的酸楚和疲累。她一直以为这是前一天练舞导致的,但是今天却有了异样感。
这不像是练舞导致,更像是……
蓦地,昨晚的回忆清晰起来,“梦”,根本不是梦,而是现实,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
意识到这点,苏曼脸上的红晕更明显。
这段“冷战”日子,萧北声白天冷漠,晚上却……!
这天晚上萧北声回家得早,苏曼刚要睡下,他便进了家门。
他正在讲电话,情绪很激动,脸色也太好,一回来,便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他们仗着自己资历老,这些年在我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现在也是时候敲打敲打他们。”
他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有些暴躁地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苏曼走下楼。
她原本就是要下楼拿点冰水。
萧北声听到声音,抬起眼看她,“还没睡?”
“快睡了,想下来喝口水。”
她也走到了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冰桶,给自己加了冰块。
已经入夏,苏曼里面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外面套了一件冰丝罩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