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放心地跟沈卿去了生日宴会,可是换来的,却是一场狼的盛宴,一群老男人想要侵犯她,而她被锁在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出现来救她。那一次,她从高楼跳了下去,掉进了街对岸的江水里,一条小命差点没了。
这是苏曼这辈子无法磨灭的阴影,也教会了她,除了自己,没人能够靠得住。
提到那件事,萧北声的动作微微僵了僵。
他变得很温柔,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像是安抚。
这天晚上萧北声很尊重苏曼,也很照顾苏曼的感受,唯一失控的,是他要了许多次。
第二天,苏曼苏醒过来,身体里一阵深深的疲倦袭来。
萧北声也躺在身边。
她累极,还想继续睡。
然而萧北声的电话震动起来。
休息的时候,萧北声也不会把手机调成静音,避免吵到苏曼休息,他把手机调成震动,方便他自己能感知到。
苏曼半睡半醒,听到萧北声接起电话,他离得近,苏曼能听到,是高勋打来,跟萧北声说慕初初的事。
萧北声以为苏曼还在熟睡,也便没有避开苏曼,而是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
烟刚点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把烟给捻灭了。
苏曼想起来,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萧北声吸烟了。
她也很少再在萧北声的身上嗅到那股熟悉的烟草味。
他好像在戒烟。
高勋说:“我们这边,给出了酒店住宿的所有时间顺序,配上了监控截图,证明了慕初初在您房间的那段时间,并非是庆功宴的酒后。这件事证明了慕初初撒了谎,舆论风向已经开始有所反转。不用我们做太多,网友自己也发现了她的语言漏洞。”
“嗯,办得好。再把之前太太在宴会上,被冤枉的事,公开出去,不用再顾虑慕初初什么。”
“太好了,您终于舍得给太太洗白了。太太就不是让人下跪擦鞋的性子!对了,萧总,慕初初一直想跟您单独联系。”
“她想做什么?”
“她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怀了你的孩子,你跟她真的发生过……还说,您只是酒后,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