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忍耐,谁知熬了一夜,第二天给他换药的时候,伤口都生了蛆。所以您知道,他到底有多能忍受了。”
苏曼担心问:“那他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小伤基本恢复了,就是比较深的那两道伤,需要每天检查,换药,包扎。另外,也是需要按时服药,打针,防止伤口发炎。”高勋叹了一口气,“给萧总陪夜,一个是观察他有没有因为炎症突然高烧,另一个,就是伤口在夜里,会疼痛难忍,需要人陪陪他转移注意力,实在忍不住,就给他服些止疼药。”
苏曼忽然有点能理解,萧北声为什么这么排斥给他陪夜了。
这么要面子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别人看到他痛苦忍耐、申吟难捱的样子?
“我知道了,”苏曼说,“反正我也拿了你们老夫人的好处,来都来了,我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闹情绪,我就当自己是被雇来的护工就行了。”
高勋心道:得,这位也挺嘴硬的。明明脸上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还死鸭吇嘴硬。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那陪夜的安排……”
“我都可以,听你们的。”
“是这样的,我还要赶回海城,主持鼎盛的日常工作,可是萧总这边,这几天又比较关键,我信得过的人,只有您了。”
苏曼沉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
“今晚??!”
高勋咧开嘴,尴尬地干笑两声。
苏曼郁闷得很,萧北声这才刚叫她滚呢,今晚就要跟他共处一室,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