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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母亲是不是也在他身边挣扎过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决定丢下这个家,离开他。
萧北声侧过头,下意识去看苏曼。
她盯着面前的一切,秀气的黛眉微微蹙起,神色戚戚,婉约如深谷幽兰的气质,显得她像是害怕似的。
他将苏曼轻轻拉到了身边,紧紧挨着他,随后展臂,揽住了她的后腰。
他将苏曼整个人护在臂膀里。
苏曼疑惑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又突然对她这么亲昵,但是没有疑惑太久,注意力又回到了周遭的环境里。
服务生将他们带到了一张赌桌前,恭敬地躬身离开。
荷官是个性感妖艳的美女,红唇,丰凶,短裙之下是勾人的黑色渔网袜。
据说赌,和,姓,都是能刺激人大脑皮层的东西。
荷官安排一个大美女,同样也能刺激赌客的神经,让赌客不知不觉,下更多的筹码。
萧北声带着苏曼落座,贴心地温声问她:“有没有想喝的?”
“萧北声,我有点紧张。”她捏住萧北声的袖子。
“没什么好紧张的,你只要想着,我们有更重要的目的。”他的大掌握住了苏曼的肩头。
要是平时,苏曼早把他这些举动当做吃豆腐揩油,但是现在,苏曼一点不抗拒。
她摊牌了,她就是怂。
荷官简单说了规则,开始给苏曼他们发放筹码。
刚才因为苏曼在前面下对了注,押中了10号,所以赢得的筹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