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找佣人来开门,打算碰碰运气,随便找一间没上锁的房间休息。
一路过去,白澜还真碰到了一间门半掩着的房间。
她眼睛一眯。
这很像她们家保洁阿姨打扫之后的风格——总是忘记把门关起来。
以防里面有客人在休息,白澜特地敲了敲门。
屋内没人回应。
白澜放心地推门而入。
马提尼的酒劲很足,白澜头晕得厉害,她踢开鞋子,就往床上倒。
扯过叠得整齐的被子,盖在了身上。
睡得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衣料摩挲的声响。
白澜回忆,自己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把门反锁了,不可能再有人进来。
正这么想着,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个人,走到了床边,正盯着她。
白澜倏然睁眼——
苏长海站在她的床边,俯视着她。
英俊的脸庞,褪去了青涩,沉淀了岁月,越发有棱有角,器宇轩昂。
那双如星的眸子,却凛冽得让人胆颤。
他扯了扯嘴角,语带嘲弄:“白夫人这是……自荐枕席?”
白澜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困意和酒劲顷刻间散去:“你怎么进来的?!”
苏长海微微皱眉:“明明是侍者带我过来换衣服,我还在里面换衣服的时候,白夫人你问也不问闯进来了。”
白澜还在蒙圈。
苏长海就一副了然的样子:“哦……我明白了,我的衣服被酒泼到,不是意外吧?”
白澜:?
“在外人面前,对我表现得冷淡。背地里,又安排人泼我一身酒,领着我来换衣服,然后你再悄悄地潜进我的房间,来跟我幽会。”
他俯身,逼向白澜:“白夫人都这么主动了,我再不给点回应,是不是就不是个男人了?”
白澜伸手推开他,冷喝:“你在瞎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我现在命令你,马上,从这里出去,消失在我眼前!!”
苏长海一副无赖模样,轻佻道:“我不是柳下惠,你都躺在我的床上了,不就是暗示我做点什么?”
白澜气极,扬手一个巴掌朝着苏长海的脸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