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同。
他平安一直就是要脸的人。
“平安,我想着这事你继父避不过去,他得提前知道这件事,你们商量好,四月底不过只有两个月,一转眼就过去的。”
“先生,我娘不能知道,她会受不住的。”
守了五年,改嫁才一年,是个人都受不住,何况一个怀孕的人。
“我知道,所以明日我带你去百草堂,我们在后院谈,此事从头到尾都瞒着你娘,怀孕是不能受刺激的。”
平安点点头,站起身,对着先生行了一个大礼:“先生,多谢您凡事替我考虑。”
小小的人,无奈的语气,孙文鼻子一酸,差一点流出了泪,徒弟也是半子,孩子如此为难,他却不能帮多少。
只能希望常春风能看在母子辛苦几年的份上,轻轻放下此事。
但是,谈何容易?
平安回到自己的房间,晃晃脑袋,让自己暂时别想这烦心事。
他翻出小木盒,三本书都在这,小武那里答应抄好就给他,最好是抄两本,原本得好好保存在盒中。
孤本是极其珍贵的,医书最好也是抄两本,阵法则不必,抄一本自己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