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明万里长吐一口气,老方丈早年就算出大公子今年有劫,看来真应验了。
不,除非他死,不然绝不能让大公子出事。
他摸摸袖袋,他的袖袋、里衣袋、靴里还有腰上都有各种武器包括毒药、迷药,这些给了他不少底气。
就算是有内鬼,也不过一个人,算不了什么,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
孙思成给两人又诊了诊,还算平稳。
郝将军带着他的两位护卫一刻钟前出去办事,屋里除了两位伤患,就是他跟候军医、马军医。
候军医走过来:“大公子,我们将军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毒性已经轻了许多,不会发作这么快的,难道外族的毒有什么邪性?”
孙思成苦笑:“我也不清楚,于毒一途,我不是很有经验,也算是赶鸭子上阵,我小徒弟更不行,他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
“十二岁是小,可我听说酒精就是他先提出的,有道是有志不在年高,我观他银针就很厉害。
总军医处的孙军医跟我关系不错,听说他是你家亲戚?想不到他又回来了,我都打算走的,刚好赶上这个时候,唉。”
“哦?想不到候军医跟我堂叔关系还不错。”
他余光瞥见马军医就坐在两个病床之间,沉着脸,仿佛在想些什么。
候军医道:“大公子,我正愁着将军和郝护卫,他们现在脸色好看不少,但脸色还是不算多好,现在可解了几成?”
孙思成摇头:“毒好像变异了,我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稍微压制了一下,毒性起码还有五成,甚至更多,只能等将军他们醒来后,我再仔细问问诊,候军医懂毒吗?”
侯军医苦笑:“我哪里懂,不过是这里有百草堂的解毒丸,拔出毒箭后挤了挤毒血,其他我还真不懂。”
孙思成站起身:“我再看看,不行再用银针逼逼看,多逼出一些也是好的,不然将军怕危险了。”
马军医扭扭捏捏道:”大公子,能让我看看你行针吗?”
“当然”孙思成话没落音,候军医突然跳起来,一记手刀劈在他后脖上。
孙思成软软地滑下,被候军医一把抱住,另外一只手掏出匕首对准他颈部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