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病我是治不好,不过可以让他的暴躁脾气减轻一些,时间久了,说不定慢慢会好转,但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兄弟俩连连点头:“如此也行,说不定将来就好了,那就麻烦大公子了。”
孙思成去诊他脉,鲍承扬朝他龇牙咧嘴,根本不要他靠近,但他手脚被绑,也只是瞎吼,一旁的鲍旺发兄弟都是痛心疾首。
一会功夫,孙思成就放了他的手,鲍承扬的病情比他意料的还要重一些,这可能归功于本人的脾气本就暴躁。
“如此我就试着开药了,银针现在对他不起作用,药一日三次,每次都给他喝完,我记得教过你们喝药的法子,估计一旬就能见效。”
孙思成到底还是心软了下,不是为了鲍承扬,而是为了鲍旺发,这个人除了教子不行,其他还是可以的。
两年多不见,四十出头的人,竟然满头半黑半白的头发了。
一旬后,鲍承扬的确安静了不少,不再又打又砸,但疯病还是一如既往,哪个都不认得,仿佛新生懵懂的婴儿。
孙思成遂不再去鲍府。
腊月初,书院开始放长假 ,直到来年正月十五之后方才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