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差不多年纪了。”
“你不懂,你师祖他们还是过分宠爱了几个孙儿,尽管长卿医学的不错,也带着入手医馆的事了,但到底没像你一样从小跟着我四处跑,一个像花,一个像草,韧性不同,平安,将来你可能也得帮着师傅照看他们。”
“师傅,长卿哥真的不打算乡试了吗?”
孙思成摇摇头:“我倒是想,可长卿读书只一般,中举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多考几次,还是可能的,但他是长子,注定是要接管家业,哪里有许多时间给他慢慢来?”
平安心情有些沉重。
这次江南之行给师傅的打击还是有些大,一直很是顺风顺水的一个人,师傅是多么的骄傲他是知道的,这次因为一个坐堂大夫的失误而让他一个百草堂的大公子低声下气地跟人家赔礼,还得长时间留在那边帮人家治。
平安心疼起师傅来。
孙思成笑起来:“不必担心,师傅还是治好了他,张家也跟师傅道了歉,说他们有些反应激烈了,师傅只是有些心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霍止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