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子出了事。”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为了考试,至今都没有成亲,男子晚几年也是可以的,但如果家中有余财、有长辈,哪里会等到现在?
他不愿意将就,说媒的也不少,但成亲就得花银子,平安送的两百两他还没有动,这银子迟早他还是要还的。
这几年他帮着做帐房,偶尔写些话本,吃喝住又是大公子贴的,倒是也省下几百两。
除了必要的开支,这些银他不敢随便花,去京城春试也得准备银,春试过后不管中没中,一个举人身份也是可以成亲了,男子太晚也不好,那时候得租房,多少得有些聘礼。
“平安,你是平安么?”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平安看着对面的人,文质彬彬、眉清目秀,他心里一惊,难道是他?
“周大哥、三强,你们去马车上稍微等一下我,是个熟人。”
平安走过去:“你是陈盛吗?我还是在你少年时候见过一面,不怎么记得了。”
年轻人笑道:“我是陈盛,我本也不敢认你,刚才听一旁的学子说你是大公子的徒弟平安,我这才敢叫你,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