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银针扎过的地方,只有肉眼可以忽略的反应。
“师傅,他对这个药没有过敏反应,我给他治疗了。”
孙思成点点头:“小心点。”
……
白家父子三人就等在小院的堂屋里。
老爷子叹气道:“你母亲为自己塞银票给家明后悔不已,她至今都在小佛堂为家明祈福,轻易不愿意出来。
你娘子却到现在还是这样的态度,也是思成人厚道,换一般有点名气的早已经趁机溜了,谁愿意留下来治这种病?到底还是传染的。”
“爹,我知道,一会我就去准备礼,两份都给重礼。”白二老爷低头道。
分家时他虽然是老二,大哥没有亏他,差不多是对半分的,白家祖上就富裕,身家这些年又都握在自己手里,银钱是不缺的。
至于夫人,这两个月他几乎没进过她的房,前几日孩子病有发作,她竟然跟他提了治不好就别治了,送到远去的庄上,真什么了再葬回祖坟山上,住一个宅子里提心吊胆。
这是一个娘该说的话吗?
他就算是心里也曾有过这想法,但很快就抛之脑后,说不出来,更不忍心,何况还没有到这一步。
白大人对侄子染这种病也是恨极,这孩子自小还算懂事,谁知道长大一点竟然有些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