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福气。”
“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反抗的那么激烈,他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份原始的冲动影响,他踉踉跄跄的去浴室泡冰水。”
“明明病的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宁愿爬也要爬过去。”
“那么冷的天,那么冷的冰水,他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
“我不知道,他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该多么痛苦。”
“我冲进来的时候,鱼缸里已经满是鲜血,是啊,他残破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已经疼的将近昏迷。”
“我慌张的就想叫人,但在走近的那一刻,却看到他唇语还在念你的名字。
幼幼,幼幼。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陆意白在那一刻,不知道是为自己悲哀,还是在为傅淮之悲哀。
他只觉得荒诞又可笑:“漂亮幼幼,临死前,淮之为了你,还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为此,陆意白不是没有恨过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可是傅淮之这一生,跟她一样是爱而不得,谁又比谁更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