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身侧瞥了一眼,带着凉薄,不紧不慢的启唇。

    “上周二,晚上十一点,一晚上……五次。”

    轰——

    一旁的林棉脑子一下子炸开了,脸颊滚滚发烫。

    他说的……居然是她!

    上周二是她被醉汉骚扰的那一晚,也是她去时凛家过夜的一晚,她只记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后面她累得睡过去,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林棉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力避着他的视线,生怕一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

    “生猛啊时医生,怕不是一晚上都没睡觉吧?”

    “一晚上那么多次,那得是什么妹妹啊,有多好睡啊时医生?”

    包厢里再次涌来劲爆的调侃。

    时凛把玩着手中的牌,闻言顿了顿,淡淡一笑:“确实不错,意犹未尽。”

    林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说自己上洗手间,准备出去躲一会儿。

    秦礼有些醉了,酒意渐渐上头,但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还是起身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棉棉,我给你带路。”

    他一个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林棉连忙扶住他的手臂,秦礼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师傅,你醉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没事,走吧。”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