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规矩。不就是被我舅舅给刺激到了么?”

    心上人跑了,园区也被时凛的轰了,秦礼的心情能好才怪。

    宋泽远可太懂他了。

    他啧啧道:“在国内的时候你弄不过他,结果到了缅北,他还能用身份压你一头,联合军方一起搞事,确实挺让男人憋屈的。”

    秦礼的脸色瞬间阴沉沉的,黑得仿佛能滴水。

    宋泽远的话精准地戳在了他的自尊上。

    这些年,他一直暗戳戳的和时凛较劲,却总是差他一头,永远超越不了。

    其实以前他并没有这么强的胜负欲。

    十几年前,他在国内犯了事,不得已逃到缅北。

    用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才铺好路,重新返回国内。

    为了发展优良人脉,他特意盯上了时凛,甚至不惜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以大学校董的身份接近他。

    可是时凛实在太清冷了。

    浑身满满的都是疏离感。

    无论玩得多好,他都不会走心,永远不冷不热,酒肉朋友似的。

    秦礼渐渐放弃他,倒是结识了野心勃勃的宋泽远。

    又通过宋泽远,和北城千家暗中挂钩。

    他的局一直以来铺得大,铺得稳,发展得很顺利。

    却没想到千家这次居然反水了,直接和时凛联合,从他这里弄走了林棉。

    秦礼眼神越发阴霾,不由自主地攥紧拳头,怒气难掩。

    明明是他先看上的林棉,明明是他先下手的。

    凭什么,凭什么时凛连个女人都要跟他抢!

    宋泽远看到他这副样子,思索了片刻,说道:“这事也不是没办法,女人嘛,捏住她的软肋,还是很好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