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的枪口点了点她的喉咙,凉凉地笑。

    “会爆开。”

    林棉的呼吸顿时凝滞。

    秦礼就是个疯子。

    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刺激到他,他是真的会开枪崩了她。

    她的喉咙被冰冷的枪口死死抵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直到出了病房,下了楼梯。

    好不容易看到不远处有巡逻的保镖。

    林棉一阵激动。

    下一秒,后颈突然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时凛回来时,病房里空空荡荡。

    早已没有林棉的身影。

    地板上的泥土,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无疑不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草。”

    时凛忍无可忍地爆出一句脏话。

    林棉被秦礼给带走了。

    好一个调虎离山计。

    “时先生,调了监控,他们已经离开一个小时了。”

    陈让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没想到秦礼居然这么大胆,竟然敢私自闯到医院堂而皇之的把人带走。

    这可是缅北军方的地盘。

    如果没有军方的放水,他是不可能混进来的。

    这里还真是蛇鼠一窝啊!

    “追。”时凛冷冷地开口,“往出境口追,秦礼在缅北待不下去,他只会出境。”

    “是。”

    林棉醒来时,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她费了点力气才看清周围的环境,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到处是铁链子和铁笼子。

    她被关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四周都是女孩子的哭泣声。

    她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咔哒——”

    门开了。

    一道漆黑修长的身影走进来。

    林棉下意识地后退,脊背紧紧贴着墙根,警惕地绷起神经。

    “啪。”

    秦礼抬手开灯,整个房间顿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