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没有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离婚。你之前想要的我都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发什么癫?”

    陆知白:“我要的不是这些!”

    “那你要什么?”

    他要什么?

    要的是这些条件背后的感情逻辑。

    陆知白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不烦到她。

    “钟雪,我没有安全感。”他说,“我要的……只是一份安全感。”

    钟雪不理解,并且觉得他矫情。

    安全感本来就是靠自己,而不是靠他人。

    “如果你的安全感就是插手我的工作,随便挂我电话,和我的甲方金主阴阳怪气的话,那我给不了,抱歉。”

    她冷漠地合上电脑,拿过手机。

    干脆直接去书房了,“砰”地一声,留给陆知白一记无情的关门。

    客厅的气氛一片死寂。

    嗷呜感受到了这种情绪,蹲在沙发下面哼哼唧唧,不知所措。

    陆知白心情更不好。

    他索性回到卧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时看到书房的门依旧紧闭,持续冷战。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生闷气。

    干脆拿起手机给时凛打电话。

    时凛听了两句,就无情丢来一句:“闲的没事就去公司加班,别矫情。”

    陆知白:“……”

    他又给陈让打电话。

    陈让倒是比他家时总多了两句,不过一针见血,不留情面。

    “你这就叫贪心,嫉妒,心眼还小。”

    “孩子也有了,女人也有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矫情。”

    陆知白:“……”

    他妈的好气啊。

    钟雪从书房出来时,经过卧室时,瞥见他背对着她躺在床上,脾气还很大。

    她干脆不理睬,转头去了客房。

    陆知白听到脚步声,等了好久,没等到人。

    他蹑手蹑脚地出去,才发现客厅的灯已经熄了,房间里一片黑暗。

    嗷呜正趴在客房门口睡得正香。

    透过微开的门缝,陆知白看到床上的女人侧着身子,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