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使得她不断地气喘吁吁,一双眼眼眸惊恐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
门外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覃月芊几乎是瞬间下床打开房门,就见覃宴铭安静的站在门口。
“哥……”
“你做什么了。”
冷漠的声音响起,覃月芊面色一变,连忙装傻。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刚刚在睡觉……”
“是吗?”覃宴铭掐灭手中的香烟,昏暗的灯光下脸上一片戾气,“既然你什么都没做的话,就下楼去和警察说吧。”
覃月芊维持的微笑瞬间皲裂,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什么?!怎么可能?!”
“………不是,我是说,警察怎么会来我们家?!”
覃宴铭挑眉。
“问你自己。”
话末,覃宴铭直接了断的转身,覃月芊连忙跟了上去,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怎么会?
到底为什么?
她还没打钱,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就查到她头上才对?
况且,海泉不是已经跳海自杀了吗?!死无全尸凭什么指认他?!
想到这里,覃月芊稳住心态,尽量显得没有那么心虚,面上再次挂上一抹端庄的笑容。
一楼大厅内,两名刑警坐在沙发上,正对着覃父覃母做着笔录。
“警察先生,我们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姑娘……的确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我们没道理害她啊?”
覃山语气逐渐不耐烦。
“我知道,覃先生,但我们是奉命行事。”
“现在查到的和绑匪最后一通电话的地点就在这里………”
“胡闹!”覃山猛地站起身来,大手拍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声响,“没有任何证据?单凭什么电话?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呢?!电话录音难道没有吗?!”
两名刑警看着愤怒的覃山,连忙安抚情绪。
“覃先生,这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才来找证据。”
“况且电话录音………对方使用了机械音掩盖了原本的声音,只能查出最后一次通话的地址……就在覃家。”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