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看见!”
施夏匆匆否决,连忙拎着花洒往回走。
王叔微微蹙眉,看着女孩的背影一阵莫名其妙。
“难道是叛逆期又来了?”
“话说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挺乖的………不会是叛逆期来得晚吧??”
……………
施夏拎着花洒姗姗来迟,此时的施兰德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她轻轻开口喊道。
“爸爸?”
话末,施兰德突然坐直,眼眸还有些睡眼惺忪。
“乖宝回来了啊,怎么去了那么久?”
“有些难找……”施夏莫名有些心虚,摸摸鼻子。
“太好了,终于拿回来了。”
施兰德仿佛十分惊喜一般,接过花洒,将盖子打开,油画笔丢进桶里就开始涮。
“??爸爸你这是……”施夏一脸懵懂,看着施兰德的迷惑行为。
“洗笔啊。”
施兰德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
“不洗笔怎么画画,乖宝啊,你是爸爸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遗传到。”
“………爸爸,你不是有水桶吗?”施夏看着一旁的水桶,桶里的水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用过的痕迹。
“你不懂。”施兰德摆摆手,“这叫艺术。”
艺术家,就应该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才叫艺术。
施夏眨眨眼并未反驳,只好乖乖地重新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施兰德作画。
时间慢慢流逝,一转眼到了六点多,施兰德总算放下画笔,望着天花板。
“乖宝啊,你饿了吗?”
“我不饿。”
施夏乖巧的回答。
“什么?你居然不饿,背着我偷偷吃零食了?”施兰德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突然坐起身。
施夏顿时有几分尴尬,半晌委婉的开口。
“不是……我只是不饿而已……对了爸爸……我……”
“嗯?”施兰德挑眉。
“我……我待会想去外面散散步。”
“嗯…………”施兰德无所谓的应声,施夏刚舒气就听见施兰德忽然一惊一乍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