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己待一会就好。”
“轮子给你带了点吃的,我怕你明早没法录节目过来看看!”边浪这借口找得很烂,但木棉听着很暖心。
三人就这样在沙滩上就着海风喝了起来,过了半小时,木棉可能是有点上头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想憋着了,竟主动讲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们知道么,那丫居然跟我求婚了!求婚诶,那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是……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可是她要我放弃玩乐队,说是家里人不同意,结婚后就要孩子……”
“我操他大爷的,那他到底是爱我呢,还是当我是个生育机器?”
“我木棉发誓!这辈子除非是我自己玩不动了,否则谁也不能逼我放弃玩摇滚!”
说着说着,木棉那愤怒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天空中再次飘起了雨丝。
“可是我难受啊!6年青春,到头来不如他家里人一句结婚了必须马上要孩子!”
“我说大哥,既然家里人反对你还求什么婚啊,好聚好散不行么?”
说着木棉就冲进了雨中,轮子要上去拉被边浪给拦住了:“让她发泄完你再去,赶紧回房间去拿浴袍和毛巾来备着。”听到这话,轮子给边浪直接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冒雨跑回去了。
木棉跪在沙滩上,仰面朝天任由雨水打上脸颊,继续嘶吼着:
“我喜欢摇滚乐我有什么错?他还去和我们乐队的成员说,让人别当我们感情的绊脚石……”
“我不想让他们为难,我自己退出行了吧,但我自己不想放弃……”
听到这,边浪总算是明白木棉为什么来这节目了,想继续玩又不想待在原来的那个环境里。
尽管这雨对鹿城的气温来说不至于让人觉得冷,但在海风的协奏下,一股淡淡忧愁气息总是在这片海滩上徘徊不散。
此刻边浪那遇事想哼歌的毛病又犯了,他脑中出现的是华夏摇滚史上最忧伤的那场雨:
“在雨中漫步,蓝色街灯渐露,相对望,无声紧拥抱着,为了找往日,寻温馨的往日,消失了……任雨洒我面,难分水点泪痕,心更乱,愁丝绕千百段,骤变的态度,无心伤她说话,收不了……”
虽然是清唱没有伴奏,还是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