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乐队知识,最后还一起上台蹭了个前排大合照。
而且他“偷拍”边浪单块组合的时候,还被带队的给“逮”了个正着:“伱拍这有什么用,就算你全按照这上面调的都给整出来了,你差的还是边浪那双手!”
这话当时让他很是受挫,但后来听边浪用方言唱《酒歌》的时候,让他这个彝族小伙在惊喜和震惊之余又坚定了以后继续坚持玩乐队的信心。
他之前因为口音问题,一直被很多人笑话,说他当主唱就是在考验歌迷的听力,但是今天边浪的方言《酒歌》一出,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口音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音乐能不能让听众产生共鸣。”所以他故意排在了最后,就想看看能不能乘机和边浪交流一下。
等到了他这的时候,边浪也把他给认了出来:“谢谢你啊同学,今天舞台上跟着忙了一天。”
金马有点点惊讶,没想到边浪居然能记得他,赶紧扯着自己的志愿者体桖的下摆道:“师哥,签在这。”
听到这,边浪看着这个皮肤黝黑的憨厚小伙,饶有兴趣的问道:“滇艺雕塑系的?”
“音乐学院,民族声乐专业。”金马回答完之后,看了看边浪也没立马要走的意思,又继续问了一句:“师哥,你今晚最后这两首歌是怎么想出来的。”
“是怎么想出来的,那得问瞿子寒和钧哥去啊。”边浪在心中自我调侃着,嘴上却道:“写歌嘛,就是一个不断积累灵感,然后反复试错的过程。有些旋律和词在脑子里,你不把他写出来让人去听,去评价,你怎么能知道这路适不适合自己?”
这种大套话,金马早就在别人那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是这话从边浪嘴里说出来,那可就不是敷衍的套话了,而是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鼓励!
就在这时候,大勇走了进来道:“走啦,外面车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先把乐器搬下去。代驾也快到了。”
“我妈那定好去哪个店了么?”边浪抬头问道。
大勇把镲片包往身上一拽,然后回道:“小吃街的新店,罗阿姨说那边这几天正试营业呢,我们去了也帮提提意见。”
“师哥,我帮你们……”
见金马主动就上来帮着拿乐器,边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