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情邀约,就和没什么私事的大勇一起去吃龚骞亲自下厨弄的羊蝎子。
地方在密云那边的一个小院子里,边浪以为会见到更多他们社里的人,没想到除了龚骞和王云飞之外,就只还有王云飞的捧哏搭子作陪。倒是司令和周坤这俩圈里的也被邀请在列。
经过那一场之后,边浪和几人之间又熟稔了很多,边浪这个嘴上的美食,在去厨房溜达了一圈之后就被赶了出来,然后他就和周坤两个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周坤抱着一把很久没人用过的老木吉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弦,有些羡慕的问边浪道:“边浪,我就想问问你,你那些国风的摇滚歌曲,你在作曲和编曲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这问题边浪当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怎么知道丁武、吴彤这些大佬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听得出这话背后周坤的真正意思。
“您是想用民谣也试试唱古词是吧?其实民谣的和弦走向更简单,创作起来应该不难啊。”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算是直接点在里面周坤的痛处:“那我不就是想着能弄点新的东西出来么,要是还是那些简单的东西,那唱出来又有什么意思?我们华夏古诗词的韵律和平仄,随便拉个民谣和弦就能唱的……
我都玩了那么多年民谣了,多少也想像你一样,给华夏民谣圈也开一个国风民谣的路子出来。别整天就是远方、酒肉和姑娘……”
听到这边浪就笑了:“民谣很穷,吉他很贵,女孩很美,男孩不配!”
周坤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有些无奈道:“故事很长,也不难讲,爱而不得,退而不舍。我也真不想我们的听众都是孤独、平庸、落魄的。”
这话边浪深有同感,民谣在原来华夏的某一个时间点里面,就是以“爱情、理想、远方”这三大方向来创作,狠狠的收割了一波孤独、平庸、落魄的社畜听众。
然而同样的风吹久了,大家听腻了之后就开始不再喜欢,并且给这类歌贴上诸如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标签。
差不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燕燕于飞,差池其羽”的燕池带着她的《燕歌行》出现了。
她为李白的《将进酒》、李贺的《苦昼短》、木心的《从前慢》谱曲,或豪放,或洒脱,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