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他说说话,希望对方能来长安看看许少年。
这样的麻烦事找上门,推托是大部分人的选择,万幸的是,袁枫打通了zts的电话。
老臧告诉袁枫:“我腾出半个月时间在你那扎下。”
三天后,老臧带着一车人还有乐器到了,把乐器摆放在院子里,一声吆喝大家就开练。
当架子鼓响起的时候,许少年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就这样一群人在西郊的那个院落住了半个月。最忙的还是袁枫,她第一个起床,做好早饭再催其他人起床,大伙吃完饭之后,她得手脚麻利的收拾完院子之后又得去准备大伙一天的食材。
一车人每天三顿饭就是个很浩大的工程。玩摇滚的都喜欢喝几口,她去小卖部买酒都是成箱的往家端从早忙到晚,她从来没有怨言,好在那时候老臧把这一切,都用dv给录了下来。
就这样,许少年的抑郁症缓解的近乎神速,当有一天臧天朔把一把吉他塞到他手里,许少年一把紧紧的抱住再也不愿松开。
对症下药,看到丈夫许少年的近况,妻子袁枫学吉他帮丈夫,最能缓解许少年症状的还是现场演奏的音乐,此时从来没有接触过吉他的袁,枫学习了一点吉他入门知识之后就弹吉他给许少年听。
5个月后,当袁枫自己也不知道第几次谈起《执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吉他的声音。
坐在对面的许少年左手抱着吉他,右手拨弄出清晰的琴声。半个月后,他恢复了跟着吉他吟唱的本能。
在袁枫与许少年的共同回忆下,许少年回想起了过往很多的事。
只是,他当时的记忆只停留在患上抑郁症之前,至于患病后到康复前这段时间,他没有任何记忆。
被音乐唤醒后的许少年,又感觉在长安待不下去了。他告诉妻子袁枫,他还是想去bj做音乐。
袁枫问他能不能带上自己,好去照顾他。许少年不大乐意,袁枫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许少年只好答应了,但是告诉她,去了bj之后,不能干预自己的任何事情,只能待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就这样,离开了疗伤两年的长安,袁枫跟着许少年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bj。为了保证治疗期间的进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