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板上晒月亮。
那时候的人民路没有套路满满的酒摊和算命人,没有全是民谣歌手的酒吧和东北滇省特色美食,只有关门闭户的老房子和偶尔在月光下闪过的猫叫声。
一轮在太阳光光辉照亮下的金色月亮,将那条夜路照耀得无比美丽。
“一千万只太阳的光辉,映照着金色的月亮,在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虽然没有吉他伴奏,但这歌就这样在边浪的脑中开始循环。
“痛苦的信仰”和“痛仰”到底有没有一个分界线,边浪是不清楚的,或许问高虎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比起《太阳照常升起》那时候的痛仰,后来《让爱无忧》的他们,无疑是用歌声滋养了更多的灵魂。
树村、九月、鸟吧、坏猴子、旅马……一段段记忆纷至沓来,一直到下一支乐队的前奏响起,才把边浪的思绪给打断。
等到倒数第二的新裤子去和压场的操纵杆一起去备场的时候,边浪看了看时间,这已经都快晚上八点了。
此时现场的乐迷已经相当疲惫,超级乐迷和专业乐迷们差不多。
备战间这边,甚至有几个乐手已经睡着了。
老赵也是打着哈欠和边浪说道:“我觉得明天是不是再增加一个休息的时间,我们还好说,但是乐迷们难扛住啊!你看刚才几支乐队,明明现场还不错,但这票数我觉得是稍微低了点。”
这事老赵不提边浪还真没太注意,现在认真回顾一下,确实从五六点钟开始,乐迷们的情绪就开始不怎么高了,后面演出的乐队除了两支失误很明显的之外,其他乐队的票数都是有点低。
“明天再说吧,这种事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平,新裤子和操纵杆还在最后,应该是能把现场的气氛再给拉回来的!”
听到这老赵又打了哈欠,起身去拿了一瓶功能性饮料递给边浪道:“这玩意一开始还有点用,现在喝多了感觉就是在喝香精水。”
被哈欠传染了的边浪摆摆手,拍了一下老赵的肩膀道:“走出去上个厕所。”
两人在吞云吐雾的时候,已经在备场的山羊有些紧张的对木棉道:“木棉,要是一会被乐迷们喝倒彩怎么办?”
要是背的问题,木棉或许拍拍的肩膀,给他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