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那名曾经斥责了腐儒的贵族女子冷眼看着天幕上的谷老三,心中暗道:她的父亲和这个人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她父亲有大把的金钱来挥霍。
她就曾经看着那些比她还小的女孩一个接一个的被买回来,又一个接着一个地盖了块白布被抬着出去。
不同的男人在她父亲的院子里进进出出,神态餍足而糜烂。
又一次她终于趁人不注意地时候打开了那块白布,眼前的景象让她终身难忘。
稚嫩青涩的躯体上伤痕累累,那双闭不上的惊恐眼睛让她浑身发冷。
就在她陷入回忆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丫鬟。
是她的丫鬟翠枝。
翠枝附身在她耳边细细说了些事情。
女子面色冷淡:“居然没能让他流连忘返吗?你去告诉那边的人,搞不定他,我就叫人拆了他的小倌馆。”
“是,姑娘。”
“还有,我听说那里面的男人特别容易得病,就叫那些人去伺候他。”
翠枝抬头看着姑娘冷漠如白玉的脸颊,重重点头:“婢子明白了。”
说完,又有些犹豫:“姑娘,你为了掌握府中的所有人和物,委身于那人……值得吗?”
女子笑了:“翠枝,天幕看了这么久,你还不明白吗?贞洁是什么?不过是男人为束缚女人而创造出来的玩意罢了。”
“我的贞洁不是他们说了算!”
“但是既然那人就喜欢这没用的玩意,拿来换取自己所需再划算不过了。”
“当我拥有了权力,我同样可以要求男人恪守贞洁,所以贞洁也是有权者对无权者的压制。”
“可是当你不在意这玩意的时候,就无人可以拿它来欺凌你。”
翠枝咬紧了牙关:“我知道了姑娘。”
说完,便匆匆离去。
女子的目光再次看向天幕。
【张校长靠着死皮赖脸才筹到了一笔资金,这时,马县长打电话叫她回来,说有希望了。】
【得知消息的张校长要连夜赶回去,可是车子都没有了,最后只得坐了一辆拉猪的车子回来。】
【原来是得知消息的刘副书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