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路过白羽这时，她眼中忽然一亮，而后又继续巡查。
天空中，太阳缓缓到了高空。
众道童花费了两个时辰，持诵了十八遍灵眼咒。
李妙彤再次敲响钟声，宣布了早课结束。
她随手一指，点了几个人：
“你，你，你，还有你留一下，其他人散课。”
被点到之人，其中赫然有白羽。
众道童散去，白羽几人凑到李妙彤跟前。
李妙彤笑吟吟道：
“刘丰，你入观多久了？”
一个长胡子道童道：
“回师姐，我入观八年了，已经持诵二十万遍灵眼咒。”
“好，你根基十分牢固，可以试着开灵眼了，要注意……”
李妙彤声音温柔，给几位道童一一指点，众人无不感觉如沐春风。
半晌，她看向了白羽：
“方羽，你可是自行入道了？”
白羽脸上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点头道：
“是的李师姐，我开了灵眼了。”
李妙彤道：
“恭喜你啊，往后就是持咒道士，不再是道童了，咱们真君观又多了一位内门弟子。”
她见白羽脸色悲戚，不由得奇道：
“开了灵眼怎么不高兴呢？对了，常和你一起的宫神秀呢？”
白羽垂下泪来：
“我和秀儿一起炼药入道，我开了灵眼，她却没能扛过来。”
说着，他懊恼地捶胸顿足。
李妙彤将他搂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安慰道：
“不哭不哭，求道之路本就千难万险，能成功入道的，十中无一。”
“入道之后，能在和邪祟的战斗中活下来，又十不存一。”
“这是我们道人的命数。”
她轻声细语安慰白羽，仿佛一位温柔的大姐姐。
半晌，白羽止住了眼泪。
李妙彤则是道：
“小羽既然成功入道，就可以去传承洞参悟瞳术了。”
“等参悟成功，师姐便引你见师尊，正式收你入观。”
白羽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