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秀叹息一声,“你跟踪她?还是派人去跟踪她了?”
夏老头靠在沙发上,双目失神。
“她以前不止练过武,还对刑侦感兴趣过一段时间,学了反跟踪。”
“我派去的人无一例外,全被她给揍了回来,全军覆没。”
“她的这些事儿,我是从她朋友那打听回来的。”
温灵秀笑了一声。
雪山那天,她以为夏老头下定决心要跟夏夜霜对抗了。
结果第六天,夏老头就偷偷跑去看夏夜霜了。
“笑什么?”夏老头烦得要死。
温灵秀转了转茶杯,盯着微微晃动的茶水,淡淡说。
“笑你算半个好父亲。”
夏老头总觉得温灵秀这是在损他,但是他又找不到证据。
“算了算了。”
“我就问你,我费时费力的给你铺路,到底能不能叫霜霜死心?”
温灵秀淡淡道,“应该可以。”
夏老头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的事情,他烦躁的挠挠头。
“我真不理解你。”
“你今晚去找那小子,是给别人发好人身份了,但是你呢?”
“你这样做,难道不会让那小子更讨厌你吗?”
“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你还真是大爱。”
“回头真叫别人捡漏了,你就等着对着那小子的幸福生活哭吧。”
现实而锋利的话铺天盖地袭来。
温灵秀平静的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她垂眸,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价格昂贵的宝石,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辉。
“我应该的。”
温灵秀轻声说。
玻璃幕墙外炸开惊雷,惨白电光掠过温灵秀低垂的睫毛。
比起说服别人,更像在说服自己,于是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