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认错了人?”

    宋夫人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根本说不出话来。

    宋云夕讪笑:“宋夫人可要挺住啊,否则你这两个儿子可就要担上累母亲死的不明不白的罪名呢!”

    宋夫人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随时都要昏过去,可又真怕累及儿子的名声,硬撑着没倒下去。

    “宋云夕你够了!”

    宋哲扬沉声道:“毕竟是血浓于水……”

    “什么?”

    宋云夕将手挡在耳侧,探头倾听的模样:“宋世子是在说血浓于水吗?当初要将双腿残废的女儿、妹妹丢出去自生自灭的时候,世子可从未提过血浓于水呢!”

    “相信那所谓的慧诚大师的一句话,生怕我克了你们丢给我断亲书一刀两断的时候,世子也未提过血浓于水。”

    “我不过就是反击了下,便要用血浓于水来裹挟我了?”

    宋云夕眸中射出寒光:“是不是我必须像从前一样任打任骂任你们欺凌不给饭吃,那才叫顾念了血浓于水?”

    宋云夕的质问,还有周围的窃窃私语都让宋哲扬无地自容,他甚至有些怪宋哲宁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非得跑来招惹这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