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被逐出文远侯府降的天火也是这玩意儿,只不过那时候刚做出来,只能搞个小规模的。不过让我彻底脱离文远侯府的作用还是达到了。”

    夜玄恪:“……”

    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似乎每次都能让他意外。

    谁家好人自己放火败坏自己的名声啊!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方翌琛:“……”

    祖父说的果然对,断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断定宋云夕。

    只有夜玄祈眸中染着笑意,纵容宠溺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家恶作剧的孩子。

    但方翌琛还是有些为宋云夕担心:“可是那个慧诚大师深受都城百姓追捧,他若是再说什么对你不利之言,只怕你的困局依旧无法摆脱。”

    夜玄恪往嘴里丢了颗花生:“这你大可不必为她瞎担心,那个慧诚是她的人。”

    方翌琛眼神有些迷茫,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压根没懂。

    这回轮到夜玄恪得意了,一副我知道你不知道的得瑟相。

    “你口中那个受人爱戴追捧的慧诚大师是她一手打造出来的。”

    方翌琛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他想起了之前因为一直无子嗣,全家往云灵寺拜佛祈愿之事,祖父还捐了大笔银子重塑金身。

    而且那天祖父还带着两位叔父与慧诚大师谈经论道,谈得兴起还在云灵寺住了两日。

    想起这事方翌琛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玄恪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怎么,吓着了?”

    方翌琛眼神古怪的看了宋云夕一眼,也不隐瞒将去云灵寺之事都说了。

    夜玄恪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了。

    “慧诚是假的,但云灵寺的佛是真的,你们是去拜佛又不是拜他。”

    方翌琛还真被宋云夕这番话给安慰到了。

    宋云夕喝着夜玄祈拿来的茉莉花酒:“你如果还过不去这个坎儿,我介绍个道观你可以去拜拜,那里的道长可是很厉害的,很适合嗯……很适合我们的体质。”

    方翌琛:“……”

    他看起来那么像迫切想要求仙问道之人吗?

    四人是把酒言欢到了天亮,有些醉意的夜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