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实在是微不足道。
夜玄恪满眼崇拜的小声感叹:“国师压迫性的气场简直无人能及。”
就连他这个不相干的人都感受到了压迫。
江炎霆给他一记白眼:你这不废话吗?那可是我师父!
宋问天也不屑在理会陈国公,这种蛀虫般的宗亲自有师兄自己去解决。
凛冽的眸光看向纪旭泽,破罐子破摔的纪旭泽全然不管不顾了,强压下心头的畏惧,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纪子澈毒害母亲,理应送宗人府问罪,国师难不成还想包庇不成?”
宋问天是彻底不屑理会他,而是看向夜玄祈:“你既已都安排好了,还等什么呢?”
向来的高傲的辰王殿下此时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这不是在等天叔吗?”
宋云夕:“……”
【天叔天叔的,他倒是会套近乎。】
那酸溜溜的语气就好像他抢了她师父一样,让夜玄祈决定哪天定要好好逗逗她才有趣。
宋云夕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师父,你和夜玄祈是有什么秘密吗?”
她和师父都没有秘密,凭什么让夜玄祈这臭男人抢了先?
宋问天啼笑皆非:“为师和他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我们恰巧知晓了他要做的事而已。”
我们?
宋云夕敏锐的抓住了重点:“除了师父还有谁?”
小丫头缠人的功夫又开始发力了,这让从小抚养她长大没少经历过的宋问天脑袋顶有飕飕的凉风吹过。
心生惧意的他只能把大徒弟卖了:“你大哥,他知道所有详情。”
被自己师父又双叒叕给卖掉的秦煦白:“……”
谁会想到让天下人仰望的宋问天,怕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怂。
从小到大,小丫头只要用水灵灵的小鹿眼望着师父的时候,就代表那是她要发挥缠人功力的前兆。
曾经因为师父带他下山没有带上她,回去后师父被小丫头缠了整整十日,走哪儿跟哪儿,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盯着师父看。
那十日,师父连更衣沐浴都不敢,生怕下一刻她就从哪儿冒出来。
宋云夕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了秦煦白身上:“大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