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附议!”
“呵呵!荒唐!”池国栋侧目而视,缓缓站出身来。“周太师,你告病多日,如今何以在此大殿之上信口开河?
韦将军战功彪炳,秋刺史爱民如子,何来横征暴敛之说?你垂垂老矣,还是莫要说些没有真凭实据之话。”
”池国栋,身为相国,你既不能安邦,亦不能定国,摇唇鼓舌反而在行,这倒是颇有些可笑。”说着,周信抬手作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函。“陛下,这是左督巡使所呈,此间种种均已查实,还请陛下过目。”
“放屁!”池国栋冷眼直视,随后一把将之推开。“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至于这些所谓的证据,依本相看,不过栽赃嫁祸,这是万万做不得数。”
“相国大人所言甚是。周太师,国公爷在外领兵,你在朝中这般行事,怕是不妥吧?”赵秋山按耐不住,当即开口出言。
此话一出,郑之为亦是开口笑道:“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装大王!哈哈!哈哈哈哈!”
周信平淡的看了眼众人,随后笑着轻抚须髯。“诸位大人这是做甚?莫不是以为老夫是想栽赃陷害?“
其人话音刚落,殿外却传来一阵甲鳞碰撞之声。“周太师已尽三朝,想来不会恶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