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起身之际,杨师师却一把将之按回了原位。“爹,别这么激动嘛。
不就是破了个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我带身子,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管的着吗?”
“阿姐……”
“住口!滚出去。”
“是是是,我这就滚……”
“你……你……”看着杨再业溜出大厅,杨父被气得胸闷无比。他怒视其女,言语中满是愤怒。“你怎能如此放荡?我杨家百年清誉,全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你简直是杨家之耻。”
听闻此言,杨师师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而响亮,在大厅内久久回荡。她一边笑,一边扭动着腰肢,跳坐在了餐桌之上。“什么耻辱不耻辱的?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我杨师师活在这世上,只求自己逍遥!你觉得我会在意吗?什么名声、规矩,别把这些强加在我的头上。”
“你简直该死!”杨文忠气得浑身发抖,他骤然起身,体内真气翻涌,冲上去便想教训对方。
见此情形,杨师师将头一偏,轻松避开了其父的巴掌。“爹,快别白费力气。”她的语气有些生冷,手中烟袋也当即敲下。“别忘了,你女儿可是顶尖高手。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六境功夫,莫要自取其辱。”
听闻此言,杨文忠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心中充满绝望与愤怒。“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杨家世代为官,向来都是规规矩矩,清清白白。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逆女?”
“那又如何?”杨师师不以为然,她跳下桌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又拿回了桌上的烟袋。“我就是我,任何人都休想将意志转嫁于我的头上,你也不例外。”话语间,她的眼神中逐渐透露出一丝不耐。
杨文忠似乎恨铁不成钢,他双手捂脸,语气也没有了先前的强硬。“你难道看不见杨府如今的困境吗?白玉书克扣军饷,说什么为陛下修筑寿台,分明就是中饱私囊。
如今的东卢,为父在陛下跟前早已说不上话。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吗?”
“爹,你就别再唠叨了。”杨师师本欲抽上一口,却又将烟袋重重拍在了桌案上。“我早就说过,我有自己的活法。
我不会被成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