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探了探鼻息，人已经没救了。
李颜在外面和物业的人一起维持秩序，不让人破坏现场。
苏小小抬头看了看，这栋楼是商用楼，大概层高有二十多层。
玻璃幕墙上灯光璀璨，没有窗户是开着的，很可能是从楼顶跳下来的。
110接警的警察已经赶了过来，在外面拉起了警戒线。
周围看热闹的人离得远了些，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在不时的传过来，他们在猜测着女孩的身份。
这时，钟嘉成也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神情一怔，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他想跨过警戒线，被外围的警察拦住了。
苏小小回头正看到这一幕，看到钟嘉成发直的眼神，她心里一动。
“让他过来。”
苏小小对拦着他的警察说，那警察认得她是市局的，松开了拦着钟嘉成的手。
钟嘉成神情呆滞，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身体已经站不稳了。
在距离尸体还有一米多远的地方，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他两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嘴里喃喃着。
目睹这一切的李颜，此时已经傻了眼，这他喵的算怎么回事？！
“钟嘉成，你认识这个死者？她是jenny？”
钟嘉成的表现，让她马上联想到了他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那个叫jenny的名字，心里跟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苏小小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她是我的前女友，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用自杀来报复我？为什么？？”钟嘉成神情痛苦，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