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俩能别这么客套嘛，都是自己人，就别感谢来感谢去的了，咱说正事吧。”
一边的小余，看他俩谢来谢去的，都耐不住了，明明他们是来找苏小小谈正事的。
顾远山乐了，“行，感谢的话就不说了，以后，小小你要是有什么事用到我，只管开口。”
“好，以后少不得麻烦你。”苏小小也不客气，她有个预感，一时半会她可能回不去了，“昨天那个司机审了吗？”
顾远山摇头。
“怎么？”苏小小有点诧异，昨天只是把他打晕了，应该很快醒的。
“没法审，他疯了。”
疯了？苏小小想起昨天那个司机疯狂的眼神，确实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她以为他很可能是被药物控制了，但不至于疯了吧。
看到苏小小眼里的疑问，顾远山解释。
他们当时的想法也跟苏小小一样，以为司机只是暂时迷失了神智。
这个司机叫江德正，今年五十岁，据同事们说，他是极老实本分的一个人。
没有老伴，家中只有一个女儿，嫁在了外地，只是偶尔回来。
他一个人独居，除了上班也没有别的娱乐，就是爱好喝点小酒。
还经常跟他们炫耀，女儿很孝顺，知道他喜酒，经常给他寄酒，而且寄的都是好酒。
也没听说他有哪些方面的疾病，最多就是有点失眠，不过，这不算病，很多人都有失眠的问题。
要说缺点嘛，就是脾气有点倔，有时候死脑筋，不通变通。
可就是这样普普通通一个人，却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所以，他是怎么疯的？”苏小小还是不明白。
“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
如苏小小所料，被带到刑侦队之后，江德正很快就醒了，但是他的神智并没有恢复正常，而是看到人过来就发狂。
没办法，他们只能把他铐在了椅子上，又找了医生过来。
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又给他做了检查，发现他身体里有一种药物的残留。
他似乎在长期服用一种精神类药物。
昨天的那种情形，很可能是他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