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甚至跑到了各大酒楼,就为了尝一尝那招牌菜,想要磨一磨这招牌菜是怎么做的。
好做给陆兰序吃。
东来顺自然也在其中。
如今想来,竟有些物是人非。
当年的祝穗岁到底是不存在了,如今的她不会再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她淡淡道:“我怎么可能会来过,你从来没有带我出来过,我只是听过罢了。”
这话说出来。
听的人自然觉得刺耳。
陆兰序抿了抿唇,心中自然多了几分愧疚。
作为丈夫,他是不称职的。
见陆兰序没再吭声,祝穗岁瞥了一眼,语气照旧冷淡,“你放心,我已经习惯了,之前没有指望过你,如今自然也不会指望。”
陆兰序:“先下车吧。”
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既然决定了重新开始,那他就要学着该如何做好丈夫这个身份。
之前没做好的,他想以后都能补上。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祝穗岁弯腰下车,瞧见陆兰序用手挡在车顶位置,防止她磕到脑袋。
心中到底有了一丝起伏。
她从不敢奢望过,陆兰序会对她这么好,不是说觉得自己不配,而是陆兰序这样的人,在她的心里,就该是不可亵玩的存在,高高在上宛若冰山雪莲。
这样的他,不应该局限于这些事情上,而是要在事业上发光发热。
所以她不敢奢望,也觉得这不是陆兰序能做的。
这种小举动要是换做是以前,她早就已经心中雀跃不已,恨不得把整颗心都剖出来给他。
毕竟这样的对比太过于强烈了。
如今他真的这么做了,她竟然有些恍然。
随后想,这也是自己应得的,是陆兰序不愿意离婚,她现在是掌握主动权的那方。
祝穗岁坦然的下了车。
东来顺的前身,是推车在街上卖羊肉的,因为手艺好分量又足,生意就开始变得火爆,后来还摆起了摊子来,再到后面就跟人合作,开了这家酒楼。
原先的二层楼,到如今的四层楼,连屋顶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