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祝穗岁还是问了句，“母亲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她还没和其他人说过。
陆清滢吞吞吐吐的，“……在你房中看到的。”
闻言。
祝穗岁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先前就说了，焦山芸这个人掌控欲很强，在她面前是不能有秘密而言的。
因为住在一起的关系，焦山芸常常会随意进入她的房间，除了陆兰序的东西她不会动之外，关于自己的东西，她总是会翻个底朝天。
这辈子重生，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祝穗岁走进了书房。
焦山芸坐在那，见祝穗岁进来了，也没有喊她入座，而是面色淡了几分。
“来了。”
祝穗岁喊了一声母亲，随后没准备亏待自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等焦山芸开口，那她才是真的傻。
这是自己这位婆婆想要给自己立规矩，以前的她傻乎乎的，人家不说话，自己就诚惶诚恐，最后苦了的还不是自己。
其实她真坐下去了，焦山芸也不敢说什么。
果不其然。
焦山芸瞧见这幕，只是眉眼微沉，到底没说话，而是道：“听说你打算高考。”
祝穗岁：“母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焦山芸觉得对方有点质问的语气，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祝穗岁笑了笑，“母亲，我能是什么态度，这件事情我谁也没告知，就是想着等事情落定了再说，可您突然知道了，我就是好奇问一问，母亲您是怎么知道的，这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