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来了再说,想个办法把瓷瓶的事情搞清楚,如果真的不安全,祝穗岁就不适合拿着这玩意了。
要不然连铲地皮都去不了。
她也纳闷了。
自己看到这个瓷瓶的时候,那大叔可是恨不得把东西脱手,可如今这玩意,却又能撬动这么多的人来,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总不可能东西到了自己手上之后,身价才暴涨的。
必要时刻,祝穗岁也可以把东西脱手,主要价钱给到位,其实都好谈。
想到这点。
祝穗岁就觉得好笑。
那幕后之人要是诚心点,直接来跟自己谈,固然她有抬高价钱的可能,但做生意就是如此,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
反而是对方这样的做派,那是摆明了黑吃黑,想要不劳而获,这种手段就很下九流。
祝穗岁安心在招待所里复习。
最近看书本的状态好了很多,一目十行和过目不忘,似乎都是这双眼睛带来的。
不过饶是如此,自己也得花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在这上面,毕竟知识是永远不会被人抢走的。
吴温柔买了饭回来。
和祝穗岁道:“外头盯着咱们的人少了,趁着买饭的功夫,我就把剩下的那两个给制服了,说的话和昨晚上那个一样,也是为了丰厚的奖金来的,听说谁拿到这个东西交上去,就有一百块能拿。”
一百块?
对现在的人来说,一百块的确是一笔巨款了。
更何况这帮人,估计从姚玉送自己过来开始,就已经盯上她了。
一看唯一的练家子走了,就剩下两个小姑娘在,这一百块还不手到擒来。
吴温柔有些发愁,“姐,要是这帮人一直找咱们麻烦,我觉得你还是先离开翼城吧。”
不是她怕了。
主要是对方来者太多了。
万一自己没看住,就有人趁虚而入了呢。
她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而祝穗岁到了这里来,也不能一直住招待所吧,这招待所的收费也不便宜。
那多费钱啊。
吴温柔就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死磕。
有一定的道理。